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Ⅰ 命運

我從不是個宿命論者,
但昨夜沙弗克力斯在我夢寐時呢喃,從他齒縫…
底比斯從不可能陷落,
Oedipus(沒有選擇的)勢必無法再看到日光。

巨輪之下我們豈不是只能倒數著,
倒數著那輾破的日子?
Rosencrantz 或者 Guildenstern 即便在英格蘭,
也將沒有庇護之所。


Ⅱ 夢境

命運致使我們無法動彈,
而後陷落於無邊際,
妄用酣睡忘卻那樣迫近的隆隆石輾。

水鐘滴答,Hypnos帶領著我們,
別妄用睡眠,
至少在夢中還有所責任,
至少在夢中還有所責任。


Ⅲ 狂歡

鮮紅的,無從結痂的傷痕,
那麼就在茴香與杉毬的狂歡,乃至失控中旋升吧!

狂歡呵,模傲諸神的醉鬼們,
Dionysus執著Thyrsus。

在瘋狂的搖撼裡頭,是否已無法認清,
是運命的癲狂,
抑或是蹣跚的舞踏?

Ⅵ 終末

洛奇與他的子嗣們,
乘著那逸著死亡與腐敗的船浮出水面。

巨輪不是喪鐘,它不憑弔。
那只是義務,或者是如夢中的責任。

然後向後倒下死去了。
死去了。


Ⅴ 夢境

浸淫在死亡的命運,
又何必如此急於甦生?

瞳仁深處,巨輾猛然止歇。

我曾確地死去。

死既是因一人而來,死人復活也是因一人而來。

Ⅵ 命運

我從不是個宿命論者,
但是今夜我逆睹,
遠方的山坡上的西西弗斯。

巨輪的像是支離似的瘋狂輪轉。

Othello 與 Desdemona只能看著將刺的刀,
它將刺,而他們無所適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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